听到他这(zhè )句话,乔唯一似乎愣怔了片刻,才缓缓笑了起来,好。
他一面说着,一面就低下头来轻轻咬上了她的耳朵,一副恨不得立刻再体验一次的架势。
他微微皱了皱眉,裹着浴袍下楼时,却有些意外地发(fā )现乔唯一正在厨房里做早餐。
恍惚之间,他回想起,从乔仲兴生病开始,一直到现如(rú )今,他似乎再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从前那种神采飞扬的模样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,你怎么了?
卫生间里,乔唯一刚刚将头发束起来准备洗脸,听见他喊魂似的叫,这才从卫生间走了出(chū )来,看着他道:什么事?
容隽当然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,只是他没办法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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